夢。
夢見長凳邊擱著一疊註明生死日的卡片,
夢見和媽媽併坐著,枕在媽媽肩膀上因不捨,
而難掩哭泣。像17歲,那一年,那一幕。
人愈是好強,情緒愈一發不可收拾。
她態若地微笑著,不發一語。
肩膀的溫度和實感,實為寒流太過凜洌,
蜷曲而靠,自個兒的肩膀。
夢境是虛假。
暖暖流洩的淚水,是真的。
目前分類:心情 (9)
- Dec 29 Fri 2006 06:53
夢見
- Dec 26 Tue 2006 21:01
Earthquake
周末才看到1999年921罹難者家屬專訪。
今晚八點恆春西南規模6.7.深度21.9公里,
台中3級。第一次搖晃時,我才剛放下餐具。
瞄了窗戶一下,心裡盤算若愈搖愈大,或有
第二次,俺就要狂奔出去了。
第一次才晃完,才小停一下。新聞馬上回報
台北有感地震,震央稍待報導。嗯?! 又來了,
而且愈來愈大,跟921一樣~房間大窗戶震出聲。
轟隆轟隆,媽呀~ (逃) 一心只想到自已會被3~6
樓壓扁的模樣。
帶著鑰匙(神經! 還不是只關上而已 -_ -)和手機
小跑步往樓梯跑,經過每個房門還聽到鋼門
和門框之間相震轟隆作響XD 跟921像極了。
下樓時,一位女孩剛要上樓,她:「耶,有
地震耶。」α:「對啊。」知道就好,還不先
到戶外觀察一下。她頭也不回,繼續向上走。
走到外頭,街道行人熙來人往,步行的人似乎
感覺不到有啥異狀。才不一回兒接到老媽的電
話,跟他們說我人走到外頭了,報平安一下。
在外面晃不到1分鐘,回到屋內看新聞。接到
老媽的電話說他們人到屋外,還不清楚實況。
口述新聞報導給他們,他們才安心了點。
地震報導的記者說:「我們生活在地球表面,
要和地震共處,這是沒辦法的事,請大家不要
太緊張。」呵~ 這記者真有趣。
- Dec 24 Sun 2006 05:22
A計劃.史無前例大挫折
之前只是大概估算,跟MF說今年出國恐怕難行。
大概提到工作休假制度,以及A計劃,必須再評
估,光是排程機率不大。
睡前忽然拿起計算機,想做個精算,扣掉年初、
年中共2次房租,再扣掉A計劃,敲到九月份時。
α:「啊~ 不會吧。」西北風到九月份orz...
老天爺要考驗我的毅志力,真是太過份了。
我的生活費居然出現一個鬼數字, 3000元Orz..
讀小學時的零用錢,會不會太好笑了點?!
物價換算,小時候的3000比現在好用多了。
小時候不夠用,媽媽抽屜還有一疊千元鈔可以抽。
我? 抽屜,只有面紙可以抽。
快! 一把刀殺了我吧,這個實在打擊太大了。
嘖,誰叫我這麼晚才上班,活該! A計劃突然嗄入的
,根本沒緩衝期,住外面又吃自已,失算啊~ 本來凌
晨3:00 要睡的,現在都凌晨4:40了,看也知道根本睡
不著。腦袋瓜裡盡想一些對策、方案、調整,哎~
套一句OEM廠內愛用語:「盼能渡過此難關。」
靠~~誰要跟我共渡難關 (捶心肝)
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這一次。
哎,你們願意跟一個窮光蛋交朋友嗎?! (淒淒慘慘淒淒)
口乾舌燥,去倒杯熱水,步出房門時還一臉笑嘻嘻。
我看我一定是瘋了,這次的打擊非同小可,常人一定
要哭才對,我居然還嬉面笑臉。
後來想想,好吧! 這樣就這樣。
對策想好了,準備貧窮大作戰。
哎,不用睡了,暈倒比較快。
- Nov 17 Fri 2006 22:18
他她
擷自:張雨生.口是心非
C情緒激動地說,上星期看到他和她。
描敘了一些事,問我聽了會不會很難過?
還開玩笑地說:「妳以前眼裡只有這個人
,其它都不是人。」α:「呵,是啊~
他就是我的天。」
α:「都這麼久了,不會了啦。」
C:「你不會覺得很難過嗎?」
α:「難過啥? 位子被取代的感覺?」
C:「對對對…。」
α:「這麼說不公平,他位子也被取代過。」
C:「對喔。」
α:「看來他似乎不錯,開心就好。」
聊了很多,心的確是小小地揪了一下。
但,痛苦已經減到最低了,不是嗎?
我還是做到了,不再抑鬱寡歡。
也可以了吧,只要他過的好就好了。
現在談這樣的話題,意義不大。
我們終究也改變不少,再也回不去。
更無法用以前的想法來面對彼此了。
α:「我還是很欣賞他,以後我死了,
你一定要記得請他來看我。」
C:「那如果他比你早死咧。」
α:「那就只好我去看他囉。」
C覺得我很好笑,但我是認真的。
去年底今年初,人生最低潮的日子,
我想過了,我希望他能來看我。
百寶箱裡永遠藏著對他的思念。
就算後來的日子,無聲、無影,
不再留下任何記錄。
就算C告訴我這樣的訊息,我也不會排斥。
經歷了許多事,對於止痛,學習很多。
痛,只能允許一小下下,我努力下了狠藥。
而夢,持續不斷告訴我最新的訊息。
夢境和現實,冥冥中暗自牽引和預知。
夢,從未如此敏銳,只是這又是何必?
明明脫節了,粗淺地瞭解就好了。
我還是會一個人好好地過生活,
開心地去做一些事。
C:「你不想交嗎?」
α:「曾有條件不錯的,個性關係,覺得不適合」
C:「你完蛋了。」鄙視
α:「不,與其能看出一個人比兩個人在一起
開心。就一個人吧,沒什麼好考慮的。」
C:「你好悲觀喔。」
α:「什麼悲觀,是樂觀。代表我有信心一個
人可以過的很好。」
C覺得我是怪人,我也覺得她是怪人。
為了怕父親因她晚歸而趕她出門的事件重演,
快十點左右,包包拎著就趕著回家了。
我收拾了她的杯具,心事重重。
故事好像真得已經終結了。
好吧,就這樣吧。
- Nov 02 Thu 2006 17:29
快樂或滿足
突然想到那一年他跟我說:「怎麼辦? 薪水好低。」
他的神情很挫折,面臨到現實的壓力。但,其實家
裡並不需要他負擔什麼,只是自我期許大打折扣。
我們同一個班級畢業,走向不同學校和科系。
他職校畢業就去工作了,待在小鎮裡發展性當然低。
當時,我也不曉得怎麼幫他,我還是個學生。
只會跟他說:「去學電腦啊,學英文…。」
一堆有的沒的,能建議的不外乎就這樣。
現在的工作,不外乎需要的就是這些最基本的。
幾年間,誇張的超過3年沒聯絡,有也只是電話,
斷斷續續。可是一見面了,一點也不陌生。
他說很多人見到他都說他變了,α:「你沒變。」
可能α 太熟悉他的五官,所以覺得他根本沒變。
他的個性很純真,直來直往,我很喜歡他這樣。
高興就高興,不高興就咀嘴,雖然有時被我罵。
因為他常因為一點小事嘆氣或拉長臉,感覺像
別人欠他錢一樣,其實他不帶殺傷力,只是忘
了這樣會讓旁邊的人很不舒服,後來他這一點
怪怪的毛病慢慢不見了,變的有一點肖肖,而
且很有趣。當時跟他在一起,每天都笑倒在地。
連絡上了,一起吃了幾次飯。很多年不見的關係,
他慢慢地脫離瞭解的那個我,我不被他瞭解了。
他問了一大堆收集來的心理測驗,覺得他還是很妙。
他還是那個他,很純單、又樂觀的他,沒太大改變。
聊天的時候,我不小心聽到他的pay~ 還是很低。
但,他的笑容比起那時挫折的神情,燦爛多了。
從他身上,我看到另一個層次的快樂和滿足。
脫離那個年歲的想法,他不想改變,但是他接受
這樣的自已。覺得他很有勇氣接納自已,α覺得
這樣的人很棒,所以寫了這一篇文章。
- Sep 04 Mon 2006 08:52
浮萍
和養豬的對話。
「養豬,你不覺得那時候我太感性了嗎?」
「不,我一點也不覺得,你給我的感覺一向很理性。」
可能吧,我可能忘了太多。其實,好像是。
很多我曾經不想忘的事,也都一起忘了。
對,還是不對?
「紫0,妳很像浮萍耶。」
「我? 哪裡像。」
「我覺得你很像那種在火車站看到的,提著行李! 感覺好像要往
哪邊去…,的外地人。就像浮萍一樣,總是浮在水面上。」
「不過,我有嚴重的戀「地」情節,目前感覺還好。」
「對啊,你是浮萍。那我…,我水草好了,哈哈哈。」(汗)
「你講話很像女主管耶?!」
「啥米? 我喜歡胡言亂語。」
「不是,你講話時不自覺開始有條有理,很像女主管。」
「是喔,感覺不出來,我講話東西很愛亂跳,可能口吻上
強勢或鴨霸才給你的錯覺。」
「養豬,那段期間,我夢到柳柳了。」
「真的嗎? 夢到什麼?」
「夢見我和朋友要去玩,我忙著張羅一些事,很忙也沒空說話。
但是,柳柳都會站在我視線內看得到的地方,看著我不斷地微笑著。」
「真的嗎? 那他有來看你,人家說那段期間夢到就是了。我家有門神,他應該進不來。」
「嗯,我希望他是真的有來看我。」
那場夢醒時,是難過+耐悶地醒來。
不是忙著張羅旅行的興奮。
所以,這個夢印象非常深刻。
她和我分享和朋友2人行,旅遊吵架事件。
昨晚看電視時,小小的心測。我是邊玩邊照顧別人的人。
跟養豬應該很難吵架吧,只怕我們兩個太"雜唸"
一直講話,動作頻頻,然後不顧旁人大聲喧嘩。
可能幹了一些很丟臉的事,又嘻嘻哈哈事不關已的死老百姓。
她只週休一日,有機會還是想跟她去玩2人行。
也分享了一段非常短暫的感情,對方像貌斯文、高聎,
國小畢業就出去的小留學生,暑期短暫回國,家勢背景優渥。
聽到男方家的公司,好像跟我待過的公司有合作?!
男孩和她非常聊的來,兩個人在一起非常開心,也會一起做些白爛的事。
譬如,站在望高寮向著夜景,不顧旁人向天空吶喊:「啊~~~~。」
後來,養豬因為家人小時候灌輸她門第差距上的觀念,曾叮囑她找背景相近的就好。
後來到過男方家,感覺整個人很不舒服。才一直跟男孩說對不起,無法繼續這段感情。
她即時踩剎車,讓我佩服她的勇氣。因為她想到萬一日後有了結果,但是不想
讓社會地位較弱勢的一方,抬不起頭的感覺。因為價值觀的差異,不希望家人被傷害。
雖然男孩的弟弟要她別想太多。但,女人的直覺是非常敏感的。
養豬,沒有只想到自已。也許故事讓它繼續發展下去,有扭轉的可能性。
但,她認為往悲觀發展成份較大。
想進豪門,除非有讓他們對你豎起大姆指的能耐。
不然,都是在人家的屋簷下被慢性mistreat。
在電視上談話性節目,悲慘的例子聽太多了。
但,這麼功利的社會,大家都想貪圖享受,
想進入名門的人,多少女孩子不費盡苦心?
幸運就鮮少幾個,絕大部份是搞不清狀況的人。
有一天,養豬去以前工作地方買東西時,老同事才提起:
「耶! 以前不是有一個高高斯文的男孩嗎?」
「是啊,怎樣?」
「他有來這裡找過你耶,可是你沒在這工作了。他就走了」
哎…,聽到這裡,我心都碎了。
那個男孩求學歸國後,回來找她。
我覺得這男孩有懂的欣賞養豬的開朗和優點。
他是懂的追求平凡和幸福的人,不是那種浮華的人。
所以,這樣的緣份,替養豬覺得好可惜。
哎,一入豪門深似海。
養豬她媽說的:「齁牙狼耶奔哇,金拍旁。」
只是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已女兒身上。
- Sep 04 Mon 2006 00:24
愛惜羽毛
有沒有想過,什麼樣的決定? 做了什麼?
或隱瞞什麼,反而讓父母或朋友們傷心?
若有一天,身為人父、人母,
當你的孩子也這樣待你時?
我可能曾做了什麼、隱瞞了什麼,讓父母傷心。
因為不愛惜羽毛。
當有一天,有了機會站在高點振翅,預習未來的翱翔。
我了斷了什麼,掃除了什麼,解開心中的畏懼。
不再害怕孤獨的遠行。
這無關獨立,而是願意張開翅膀,滑向日初(出)。
尋找光明與重生。
- Aug 19 Sat 2006 17:01
天國的祝福
「柳柳。」再也不能這樣亂叫他的名。
幾週前阿嬤離開百日,回老家祭拜時。
故意繞到國中附近,不遠處看見他在家門口幫忙。
心想改天一起找他和何豬。當時自已心情狀況也不佳,
很多事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完整地告訴他們。
一、兩個星期前才開心地告訴MF,說在北中看見他了。
誰知那竟是他最後的身影。
中午出門前,檢查斜背包,發現手機忘了帶。
手機擱在案上,螢幕顯示一封MF凌晨近四點左右發出的訊息。
中英文夾雜,仔細一看。是他上週車禍驟逝的消息。
面色一沉。遲遲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嗎? 打了通電話給MF,
原來她也是輾轉得知這消息。
騎著機車先送東西給家人,答應要去的聚會。
車速不知不覺放慢了,淚水悄然滑落。
紅著眼框到五金行幫施工的家人買了零件。
才前往聚會地點,結束後。
這個消息帶來的感覺仍是那麼不真實?
到上東籬買了飲料,我還對著店員微笑著。
呵, 開什麼玩笑?!
大三那年,上午和同學經過AG二樓教室。
他突然拉住我大叫。
「紫0。」
「柳柳,你怎麼會在這兒?」我開心地大叫。
「我考來夜的法律。」
短短幾分鐘,他很快地描述了在淡江的那一年,
說了自已的近況。能在校園遇到他,真的很開心。
我也開心地跟死黨說遇到國中班上的同學了。
他的笑聲,過了再多年也一樣,沒變。
最後一次遠遠地看見他,感覺他整個人似乎成熟許多。
我會心一笑地繼續騎著車前往老家的途上。
心裡期待著哪天找大家一起出來好好暢聊。
國二時,我們就坐隔壁。
他很健談,但老是不顧老師上不上課,兩隻膝蓋湊到走道上擺著。
轉過身來和我聊天,聊到老師寫完板書被發現了,叫他轉過去專心上課。
他又一臉若無其事:「喔。」一聲,轉了過去。
他老愛在上課舉手,認為任何問題必須打破砂鍋問到底,舉到老師覺得很煩。
自已才一副 "好吧。"就此罷休。
每次想到國中班,也會想到關於他的回憶。
他喜歡茹,要我幫他打探她的心意。
信息來來去去,有了這樣青澀的回憶。
後來電話中,也請MF儘快和茹聯絡了。
雖然怕她知道之後會很痛苦,但日子不多了。
下週二整個儀式會結束掉。
晚上和何豬聯絡上,正式地向她確定這消息。
因為我記得他們是親戚。
我們的談話第一次這麼沒表情,靜靜地陳述著。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忙聯繫303班中,
相處那兩年中和他熟識的同學們。
一連絡下來,才回想起我們一起度過的美好回憶。
大家其實都沒忘,就算疏於聯繫,過了十年也都沒忘。
彼此之間的感覺一樣珍貴。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讓人難過。
無常。
短短這幾年內,它試圖告訴我的,
和那些一一離去親人和友人們。
淚,就要乾涸了。
- May 09 Tue 2006 02:25
2006.五月寧夏
2006.05.09
五月.晚
在住家附近球場,打球兩小時左右。
過了快半年,才終於拎著球獨自前往。
心情是放鬆、愉快的。
好久以前也是這樣。汗流淋漓,烈日下。
而今天…,選在夜晚。
球打到一半,來了一位大男生,索性開始1對1競賽。
嘶…,照樣拿分,射籃的準度就算長年不打,
準度似乎還稍有維持。
後來,來了一位小五生,爸爸帶來的。
搞笑十足的小五生,用盡了恫嚇攻勢。
偌大的球場全是他的吶喊聲。
頻頻惹我發笑。
後來,小五生隨爸爸走了。
又剩我倆? 於是邊練球,邊聊起天來。
我們都誤以為對方是學生,其實都出社會了。
聊的算愉快。
只是回家後,發現左腳前掌起了直徑3cm的水泡,
盯著它哈哈大笑。笑,怎麼把自已搞成這樣?
沒辦法,幾年沒打了,卯足了力只想得分,
直發覺腳丫子有點怪,幾度以為托鞋要壞了,
哎~我穿的是海灘夾腳托鞋。
有點活該,點藥水時很痛。
___ 舊家___
對面興建十餘年的廟宇、球場公園。
每次回舊家看阿嬤時,總是遙望著。
若繼續住在那屋子裡,鐵定天天窩在球場。
只是畢業後,伴兒們很少打。
邀了幾次,漸漸也失去動力。
夜晚球場上迴盪的球聲,真的很棒。
每次經過下籃,偶爾停住腳步。
小搓、小搓人群,一定玩的很愉快。
微笑走開。
場上總是迴盪著不規律的聲響,
臥在暖暖的凝土上,也能安穩地睡一覺。
嗯,暖暖的凝土上。
「對面…,不錯嘛。」對著椅上靜靜的阿嬤說。
她輕微地點個頭。空洞地遠望著,究竟哪幅才是
眼裡的景色或情景?
最後。她,還是寂寞地離開了。
大伯在阿嬤喪期,得知我打算搬出去住時,
詢問我願不願意搬回"舊家"和堂姐同住。
我即時婉拒了這棟充滿回憶的房子,
我出生的房子。
曾想延續或修復這10年來中斷的關係,
不過事實遠比想像中費力。
偶爾讓人喘不過氣的包袱,無能為力。
我看見她在笑,迷人地微笑著,還有她看似
以生俱來的自信和丰采。像個幸福小公主,
展現她人生的美好。
我? 卻像是揹負著一份不能被擊敗的使命,
背地裡只想過自已的生活,顯然灑脫不來,
卻又得努力設法匍匐前進,驚險中尋求
下一個庇護。
也用盡即可能浪費的時間,努力淘洗內心擱置
已久的那塊陰影,於是。
於是,習慣了自已的雙向對話,
等待和解的那一天。
但願平靜地,如同往常。
哎…,舒服的夏夜裡,幹嘛想這些?
music - อย่าโกรธนะ (ที่รักเธอมากกว่าเพื่อน)
這舒服怡人的泰文歌,是吳Fish認識的大哥
在泰國發行專輯中的一首: ) 夏夜聽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