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擷自:張雨生.口是心非C情緒激動地說,上星期看到他和她。描敘了一些事,問我聽了會不會很難過?還開玩笑地說:「妳以前眼裡只有這個人,其它都不是人。」α:「呵,是啊~他就是我的天。」α:「都這麼久了,不會了啦。」C:「你不會覺得很難過嗎?」α:「難過啥? 位子被取代的感覺?」C:「對對對…。」α:「這麼說不公平,他位子也被取代過。」C:「對喔。」α:「看來他似乎不錯,開心就好。」聊了很多,心的確是小小地揪了一下。但,痛苦已經減到最低了,不是嗎?我還是做到了,不再抑鬱寡歡。也可以了吧,只要他過的好就好了。現在談這樣的話題,意義不大。我們終究也改變不少,再也回不去。更無法用以前的想法來面對彼此了。α:「我還是很欣賞他,以後我死了,你一定要記得請他來看我。」C:「那如果他比你早死咧。」α:「那就只好我去看他囉。」C覺得我很好笑,但我是認真的。去年底今年初,人生最低潮的日子,我想過了,我希望他能來看我。百寶箱裡永遠藏著對他的思念。就算後來的日子,無聲、無影,不再留下任何記錄。就算C告訴我這樣的訊息,我也不會排斥。經歷了許多事,對於止痛,學習很多。痛,只能允許一小下下,我努力下了狠藥。而夢,持續不斷告訴我最新的訊息。夢境和現實,冥冥中暗自牽引和預知。夢,從未如此敏銳,只是這又是何必? 明明脫節了,粗淺地瞭解就好了。我還是會一個人好好地過生活,開心地去做一些事。C:「你不想交嗎?」α:「曾有條件不錯的,個性關係,覺得不適合」C:「你完蛋了。」鄙視α:「不,與其能看出一個人比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一個人吧,沒什麼好考慮的。」C:「你好悲觀喔。」α:「什麼悲觀,是樂觀。代表我有信心一個人可以過的很好。」C覺得我是怪人,我也覺得她是怪人。為了怕父親因她晚歸而趕她出門的事件重演,快十點左右,包包拎著就趕著回家了。我收拾了她的杯具,心事重重。故事好像真得已經終結了。好吧,就這樣吧。
フランチの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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