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09

五月.晚

在住家附近球場,打球兩小時左右。
過了快半年,才終於拎著球獨自前往。
心情是放鬆、愉快的。

好久以前也是這樣。汗流淋漓,烈日下。
而今天…,選在夜晚。

球打到一半,來了一位大男生,索性開始1對1競賽。
嘶…,照樣拿分,射籃的準度就算長年不打,
準度似乎還稍有維持。

後來,來了一位小五生,爸爸帶來的。
搞笑十足的小五生,用盡了恫嚇攻勢。
偌大的球場全是他的吶喊聲。
頻頻惹我發笑。

後來,小五生隨爸爸走了。
又剩我倆? 於是邊練球,邊聊起天來。
我們都誤以為對方是學生,其實都出社會了。
聊的算愉快。

只是回家後,發現左腳前掌起了直徑3cm的水泡,
盯著它哈哈大笑。笑,怎麼把自已搞成這樣?

沒辦法,幾年沒打了,卯足了力只想得分,
直發覺腳丫子有點怪,幾度以為托鞋要壞了,
哎~我穿的是海灘夾腳托鞋。

有點活該,點藥水時很痛。

___ 舊家___

對面興建十餘年的廟宇、球場公園。
每次回舊家看阿嬤時,總是遙望著。

若繼續住在那屋子裡,鐵定天天窩在球場。
只是畢業後,伴兒們很少打。
邀了幾次,漸漸也失去動力。

夜晚球場上迴盪的球聲,真的很棒。
每次經過下籃,偶爾停住腳步。
小搓、小搓人群,一定玩的很愉快。
微笑走開。

場上總是迴盪著不規律的聲響,
臥在暖暖的凝土上,也能安穩地睡一覺。
嗯,暖暖的凝土上。

「對面…,不錯嘛。」對著椅上靜靜的阿嬤說。
她輕微地點個頭。空洞地遠望著,究竟哪幅才是
眼裡的景色或情景? 

最後。她,還是寂寞地離開了。

大伯在阿嬤喪期,得知我打算搬出去住時,
詢問我願不願意搬回"舊家"和堂姐同住。
我即時婉拒了這棟充滿回憶的房子,
我出生的房子。

曾想延續或修復這10年來中斷的關係,
不過事實遠比想像中費力。
偶爾讓人喘不過氣的包袱,無能為力。

我看見她在笑,迷人地微笑著,還有她看似
以生俱來的自信和丰采。像個幸福小公主,
展現她人生的美好。

我? 卻像是揹負著一份不能被擊敗的使命,
背地裡只想過自已的生活,顯然灑脫不來,
卻又得努力設法匍匐前進,驚險中尋求
下一個庇護。

也用盡即可能浪費的時間,努力淘洗內心擱置
已久的那塊陰影,於是。

於是,習慣了自已的雙向對話,
等待和解的那一天。

但願平靜地,如同往常。

哎…,舒服的夏夜裡,幹嘛想這些?

 

music - อย่าโกรธนะ (ที่รักเธอมากกว่าเพื่อน)
這舒服怡人的泰文歌,是吳Fish認識的大哥
在泰國發行專輯中的一首: ) 夏夜聽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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