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
上個禮拜花了4個晚上(熬夜)看完「一X梅」,這部片on檔前的預告,
就跟老哥說,噢! 這部一定好看(電視兒童本性),結果自已忘了一乾二淨。

2週前老媽捨棄"娘家",改看一X梅,追不上家人的進步,只好從線上看。
結果一集接著一集,欲罷不能,連續四天睡沒幾小時又去上班,
終於在週末看完結局,整個人也攤了。反而電視在播的中文配音聽不慣,
因為演員的聲音本來就很有表情,配音後的劇,沒那麼喜歡。

這首歌旋律很簡單,但很悲傷,常覺得K國是悲傷的民族,常寫一些催淚的歌。
2005年,我喜歡的一首보고싶다(想見你)也是超催淚,但我聽膩了。

今天U在電話中不說話,安靜了9秒就掛了。緊接著播給他,他是接了,但3秒後我掛了。
這種沉默很熟悉,在一開始的時候也發生過,他只要無奈、難過的時候就會這樣,
寧可把話藏心裡也不願講,態度變得非常消極。我想他可能會拿著手機繼續沉默,
與其沉默,就別說了,我們的心情都一樣差。

在彼此的處境都無奈下,沉默比什麼都還沉重。他不會知道我這陣子的心情跟「花信」
一樣悲傷,況且我現在的重心還是放在工作上,他曾不滿我重視工作和朋友遠大於他,
都曾發過脾氣。這樣看起來,我對他真是好太多了。雖然同樣是亞洲,文化上還是有
很大的差異,我希望他平安、快樂,只要他過的好,什麼都好。

11/3
睡眠不足,還硬要爬起來。

爸爸在窗邊看著後院地主重整一半的荒地,挖著鼻孔。

俺洗完臉,下樓去之後,本來想跟媽說:「可不可以跟爸說,不要再挖鼻孔了?!」
因為眼神空洞,樣子非常呆。眼看非出門不可了,跟家人說再見就上路了。

一路上在想明年離職的事情,這個禮拜老媽又跟我提.. 要我學做生意,
不要再窩在公司之類的。

其實待哪裡沒有好壞,人各有志。

今天工作還算順利,但前輩V 可能會覺得我是個不易受控制的人,
有時候他在跟我講事情時,我會盯著電腦螢幕繼續作業,因為我會覺得..
耳朵有在聽就好。有時候,他話說到一半,我會說:「噢,好! 你不用講了,
我知道你要講什麼。」我會覺得""知道就好"",沒必要用再重述了。
我知道這種行為,會讓對方覺得不被重視。

有一次他因為我這調調,回到位置無奈嘆氣。因為我個性跟P完全相反,
所以,他對P比較不客氣,對我沒輒。這也算一物剋一物?

去宅急便領貨,再去東別一家不錯的關東煮吃晚餐。
DV的鏡頭修好了,但影片播放時沒聲音,耳機插一半時,才會有聲音。
但錄音時,影響和聲音都ok,有空再問技師,磁頭也該清了。

今晚我的房間就像電器展,為了拿腳架,搜出百寶箱,
讀著一疊90年代手寫卡片,哈哈大笑...

雖然家庭背景有點飄搖,這麼長遠的日子以來,在大家的祝福下成長,
一直讀到一張前年過逝同學的卡片,他的囑名是「柳一柳」,我突然笑了..
我還記得他的筆跡,他平常的調調,上課不專心常和他隔著走道還能聊天,
心中還是有些感慨,他是一個很孝順的孩子。

和他最後一次的談話是在農學院AG的走廊,當時我很開心能遇到他,
幾年後才想要再聚,事情就發生了。

他不會被遺忘,他永遠是我的朋友,我也會永遠懷念他。

說到今晚,還沒結束,黑咖啡帶給我好心情,今晚琴亂彈,
DV拿來試拍,整個人笑點很低,不曉得在HIGH什麼?!

我說.....久違了,一個人也能辦PARTY 的那一面。

11/2
在爸媽家的網路線很長(我買的),買的時候對長度又沒概念,
拉線可以從1樓到四樓沒問題XD

黑的腳受傷,怕牠無聊(←人類自已的幻想,其實狗沒事都嘛在睡覺),
把線從二樓拉到一樓,陪陪牠。

這個週末,大部份的時間間都在看工作上的東西,電視機也開著,
我也不曉得電視機幹嘛要開著,熱鬧吧~偶爾才瞄一下。

累了,就起身找一點家事做,再繼續看公司的東西。

有時候「黑」嫌環境吵、人類太煩,會瞪人或吠,牠真的是一個很MAN的狗。

有一隻"馬陸"(← 是這樣寫嗎? )身體蜷曲,死了。經俺仔細驗傷後,
身上有一處小傷口,渺小的生物很脆弱,人無心的大腳一印上去,魂歸西兮。

老媽昨天跟我說,在業主那邊看到老鼠baby,老媽把牠弄死了。
在家人眼裡,無益便是害蟲,就該受死。

我說:妳怎麼可以決定牠生死? 你可以把牠們包起來,離開業主家後,
車子開遠了,經遇草地的時候再「流放」,為什麼要把牠弄死?

老媽仍堅持牠們對人類有害。

我說:你說牠們是害蟲,牠們才覺得人類可怕咧。

11/1   
今天是Fish生日,噗噗~

上午要統整過去2週完成的事,和計劃下週要處理的事。
也要讀前輩V的信,果哪天V突然請假,我也要
cover他的工作-_- 為什麼呢?

V的職務代理人是P,P的職務代理人是我。                  

平常忙翻了,只知道前輩這陣子也很忙,
不曉得他在忙什麼。

我們互相加油打氣,祈禱每天工作順利。

一個月的長度好短,生活除了工作之外,
還可以再更充實。昨天早上騎車上班時,
耐悶為什麼能忍受自已浮浮沉沉整整3年。

若真的要追溯,就是當時遇到危險時,
不想給自已太大的壓力,於是選擇放鬆、安逸,
因為沒有節制,慾望已經放到最低,
變得無所求,甚至無所謂。

所以,我常常說:「隨便。」「不知道。」「沒差。」

一直到十月的最後一天,我告訴自已:「俺這樣看自已,真的看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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